慕浅洗完澡,擦着头发从卫生间走出来时,霍靳西才问道:慈善晚会的场地还没定下来?
陆沅似乎并不在意,只是静静注视着前方的车河。
慕浅轻笑了一声,才又道:容恒因为她是陆家的人,对她一点好感都没有,一而再地劝我离她远一些。要是最后他们俩能成,我能笑他一辈子。
陆沅安静地看了陆与川片刻,才缓缓道:爸爸是指慕浅是妈妈所生的这件事?
如陆与川所言,那他察觉到慕浅的存在,是十几年的事。
阿姨,我过来收拾一点叶子的东西。慕浅说,想带回去留作纪念。
霍靳西一如既往地冷淡从容,虽然礼貌,但也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。
容恒却颇有些不自在,又过了一会儿,他终于忍不住开口:介意我放歌吗?
慕浅安静了片刻,才又道:霍靳西,难怪你现在这么不相信人,这人心啊还真是深不可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