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然尚未反应过来,就看见陆与江站起身来,一手掀翻了面前的木质茶几。
容恒神色复杂地冲她摇了摇头,慕浅一愣之后,整个人骤然一松。
现如今的阶段,最能触动他神经的人,除了鹿然,恐怕就是我们俩了。
鹿然一时有些好奇,但是见到陆与江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,面目阴沉地盯着地上某个位置,身子隐隐颤抖的模样,她又不敢出去了。
陆与江动作微微一顿,沉眸看着她,竟然嗤笑了一声,我不可以什么?
我鹿然此刻脑子里已经是一片大乱,张着嘴,根本说不出话来。
这样的害怕,也许是对他的恐惧,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,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!
曾几何时,她真是什么都不怕,半点不惜命,当初为了查林夙的案子,甚至不惜以身犯险,明知道林夙和叶明明有多危险,还三番两次交出自己的性命去试探叶明明,简直是肆意妄为到了极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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