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真的粗糙,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,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,微微泛黄,每剪一个手指头,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。
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,却只是反问道: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?
了,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,却道:你把他叫来,我想见见他。
景彦庭坐在旁边,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,脸上神情始终如一。
他想让女儿知道,他并不痛苦,他已经接受了。
她一边说着,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。
爸爸,你住这间,我住旁边那间。景厘说,你先洗个澡,休息一会儿,午饭你想出去吃还是叫外卖?
情!你养了她十七年,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,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,会让她痛苦一生!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,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,所以才推远她,可事实上呢?事实上,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,她往后的不幸福,都只会是因为你——
他的手真的粗糙,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,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,微微泛黄,每剪一个手指头,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。
不是。景厘顿了顿,抬起头来看向他,学的语言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