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想不出结果,她从来不愿意太为难自己,眼下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就不想,船到桥头自然直,反正该明白的时候总能明白。
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
晚自习下课,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,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。
他们一男一女来往密切,我看得真真的,就算没有早恋,也有这个苗头!
孟行悠甩开那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念头,看了眼景宝,说道:我都可以,听景宝的吧。
你使唤我还挺顺口。迟砚放下笔,嘴上抱怨,行动却不带耽误的。
主任毫不讲理:怎么别的同学就没有天天在一起?
迟砚突然想起一茬,突然问起: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?
没说过,你头一个。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,犯不着说这么多,让人尴尬。
一口豆浆一口饼,男生吃东西利落又快,迟砚解决完一个饼,孟行悠才吃一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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