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她在滨城医院跟霍靳北划清关系以来,阮茵再给她打电话发消息,她都是能避就避,到了这会儿仍是如此。
我知道你指的是什么,律,法,对吧?千星说起这两个字,笑容却瞬间就变得轻蔑起来,在我看来,这两个字,简直太可笑了。
这个时间段,进出宿舍大门的人并不算多,因此这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举动,保安却还是饶有兴致地盯着那边拉扯着的一男一女看了很久。
一般来说,三班倒的工人班表都是一个月一换,现在正是月中,也就是说,黄平应该早在八点钟就下了班,此刻应该就在宿舍内睡觉。
而被指控的犯罪嫌疑人已经躺在了医院,根本跑不了。
千星在房间门口静立了片刻,竟然真的走了过去,乖乖在餐桌旁边坐了下来。
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后,男人应声倒地,躺在了马路上。
几口暖粥入腹,千星的身体渐渐暖和过来,连僵硬的神经也一并活了过来。
又过了一会儿,千星猛地挂掉了电话,将手机递还给了慕浅。
因为对她而言,这个世界也是很简单的,诚如慕浅所言,人生是自己的,纵然她并不怎么开心,可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,就没什么好后悔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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