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听了,眸光微微一滞,顿了顿之后,却仍旧是笑了起来,没关系,爸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可以。我可以在工地旁边搭个棚子,实在不行,租一辆房车也可以。有水有电,有吃有喝,还可以陪着爸爸,照顾
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。
景彦庭听了,只是看着她,目光悲悯,一言不发。
霍祁然一边为景彦庭打开后座的车门,一边微笑回答道:周六嘛,本来就应该是休息的时候。
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,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。
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,门后始终一片沉寂。
景厘也不强求,又道:你指甲也有点长了,我这里有指甲刀,把指甲剪一剪吧?
一路到了住的地方,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,直到进门之后,看见了室内的环境,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,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。
医生看完报告,面色凝重,立刻就要安排住院,准备更深入的检查。
在见完他之后,霍祁然心情同样沉重,面对着失魂落魄的景厘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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