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,仿佛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,可是回到房间之后,她却又一次愣在了原地。
栾斌听了,微微摇了摇头,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。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顾倾尔闻言,再度微微红了脸,随后道:那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,那我就下次再问你好了。
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,此刻一一浮上心头,反复回演。
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
我没有想过要这么快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,我更没有办法想象,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,要怎么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,做一对称职的父母。
可是意难平之外,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。
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做着自己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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