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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,与此同时,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。
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
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
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,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,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。
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
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,道: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。
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
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
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,一进门,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