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这熟悉的曲调,陆沅微微一顿,随后才接起电话。
慕浅继续道:叶子死的时候,我也觉得他是真的伤心可是他们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,叶子全副身心都交给了他,一个稍稍有点血性的人,也会伤心的吧?
为什么不呢?慕浅并不否认,容恒虽然过于直男了一点,但我始终觉得他是个靠谱的好男人,家世也好,肥水不流外人田嘛。
陆沅挂了电话,走进陆家大厅时,正好遇见刚刚从楼上走下来的陆与川。
阿姨似乎意识到自己说多了,连忙擦了擦眼睛,说:你自己去惜惜的房间吧,我去给你泡茶。
车内很快有音乐流淌开来,听到前奏,陆沅不由得凝眸看向中控屏。
陆棠看见慕浅,大概率是不怎么高兴的,听到慕浅后面那句话,这才微微勾起了笑容,对慕浅说:霍靳西没有去接你吗?
霍靳西没有任何隐瞒:我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让人盯着他的。
所有的程度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,偏偏最重要的一项场地,却迟迟没有确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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