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
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
那个时候,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,引导着她,规劝着她,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。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以前大家在一起玩,总觉得她是圈子里最有个性,最有自己想法的一个姑娘。我从欣赏她,到慢慢喜欢上她,用了大概四五年的时间。
顾倾尔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,她看了他一眼,却不愿意去多探究什么,扭头就出了门。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,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,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
傅城予看着她,继续道:你没有尝试过,怎么知道不可以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