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
今天是大年初一,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,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
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
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
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,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,她又不是傻瓜,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。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容隽隐隐约约听到,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,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——这丫头,该不会是故意的吧?
乔仲兴闻言,怔了片刻之后才道:道什么歉呢?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,之前是我忽略了,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。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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