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凉注意到,血腥的位置已经很久没有动了。
苏凉说:不用,接下来五分钟里无论发生什么事情,我们都别说话,也请找个安全的地方保持静止。
难道医疗兵只能带着药包飞速去救人?狙击手只能躲在暗处架枪偷人头?开车的一定要是指挥?对枪手非要以命换命跟敌人对搏?苏凉摇摇头,我觉得这样太僵化了,一支队伍如果打法固定,战术老套,被反套路的只会是自己。
可能我不适合这个游戏吧。鸟瞰接过苏凉递过来的纸巾,垂着脑袋,胡乱地擦着手上的水珠,不好意思,又一次拖累你们了。
那个半蹲在她旁边,似乎在为她保驾护航的人,是
不用为了安慰我这么说,承担责任这点儿勇气,我还是有的。
她摘下带的有些不舒服的耳机,揉着脖子疏松筋骨,耳边捕捉到了一些微弱的抽噎声。
但问题是,她终于下定决心认真了,结果依然不如人意。
我捡了也没用,身上没武器,站起来也是死。鸟瞰又慢悠悠地开口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