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听了,没有说话,只是低下头来,在她唇上吻了一下。
于是慕浅被迫裹上一件严实的睡袍,不情不愿地送他出门。
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时,慕浅抓紧时间开口:你因为这种无聊的新闻生气,该反省的人是你自己!
慕浅忽然就皱了皱眉,看向他,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浪漫主义了?
容恒脸色蓦地沉了沉,随后才道:没有这回事。昨天,该说的话我都跟她说了,是不是她都好,我都对她说了对不起我已经放下这件事了。
至此,慕浅也算是明白了陆沅为什么极力否认自己和容恒有过关系。
因为即便这段关系存在,到头来也只会让彼此为难和尴尬,以陆沅的清醒和理智,绝对清楚地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。
陆沅多数时候都插不上什么话,只是坐在旁边安静地听着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