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,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,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——有些事,为人子女应该做的,就一定要做——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,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。
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,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,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。
景厘安静地站着,身体是微微僵硬的,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,嗯?
他不会的。霍祁然轻笑了一声,随后才道,你那边怎么样?都安顿好了吗?
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,再拿到报告,已经是下午两点多。
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,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,面试工作的时候,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?霍祁然说,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,我哪里放心?
又静默许久之后,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:那年公司出事之后,我上了一艘游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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