斧山行
原本她也觉得自己挺多余的,可是这会儿就靠一口气,她也得撑着!
三个女人在看台上看了一会儿,陆沅终究还是忍不住看向乔唯一,问了一句:嫂子,大哥他今天好像很不一样,心情很好的样子,是怎么了吗?
当时她跟乔唯一前后脚怀孕,两个人都被接回到容家养胎,虽然偶尔还是要忙工作上的事,但是两个人待在一起的时间更多,反倒将她们先前计划的合作提前提上了议程。
眼角余光依稀可见大厅外的冬日初现的太阳,终于穿破浓雾——
容恒一贯对她们都是这态度,陆沅也是没有办法,只是问他:怎么这个时间回来了?
容隽正好走过来拿水喝,听到容恒最后几个字,不由得追问道:什么小情趣?
虽然来往伦敦的航班她坐了许多次,可是从来没有哪次像这次这样周到妥帖,还要求了航空公司特殊服务的。
她原本是想说,这两个证婚人,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和她最好的朋友,这屋子里所有的见证人都与她相关,可是他呢?
申望津低下头来看着她,淡笑道:怎么了?
容恒快步走上前来,笑着将儿子抱进怀中,才又看向千星,你怎么过来了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