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叶惜从入场开始,整个人就是有些错愕和僵硬的。
惜惜叶瑾帆又喊了她一声,然而喊过之后,他却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那有什么办法?别人背后有靠山,做的就是这样的事,真要盯上了谁,谁能反抗得了?还不是得乖乖上缴资产,为国库做贡献。
休息室里没有其他人,慕浅随意在沙发里坐了下来,还没来得及说话,她的手机忽然就响了起来。
行啊。韩波说,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也好。
怎么了?叶瑾帆说,这不是你想要的吗?两全其美,不好吗?
车子很快掉头,驶向了城北的方向,一直到抵达公寓,叶瑾帆始终将叶惜的手紧紧捏在手中。
我一定会离开。叶惜说,因为只有这样,我才有机会让他跟我一起留在国外,不再回桐城——
叶瑾帆听了,又看了慕浅一眼,轻笑道:霍太太在社交场合可是大忙人,你就别缠着她了。
推开休息室的门,就看见叶瑾帆正坐在沙发里,目涩寒凉,面容沉晦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