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陆与江站在那簇火苗前,似乎盯着那簇火苗看了许久,又蓦地踢翻了什么东西。
鹿然尚未反应过来,就看见陆与江站起身来,一手掀翻了面前的木质茶几。
对他而言,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,就是背叛!
霍靳西听了,再一次低下头来,重重在她唇上咬了一口。
你不可以这么做!你不可以这么对我!鹿然开始挣扎起来,这是不对的!这是不好的事情!慕浅姐姐说过,不能让你这么对我!
车子尚未停稳,车上便有人飞身而下,一脚踹向别墅的大门。
妈妈——浓烟终于彻底挡住了鹿然的视线,她再也看不见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,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,喊着最信赖的人,一声又一声,妈妈——
没什么,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,我在看画挑人呢。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。
陆与江已经走到门口,听见声音,这才回过头来,看向坐在车里的鹿然,道:然然,下车。
火势顷刻间迅猛起来,陆与江退出那间办公室,随后将外面格子间的涂料、油漆等踢翻在地,点燃一张报纸之后,引燃了一切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