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,什么反应都没有。
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
景彦庭安静地看着她,许久之后,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。
安排住院的时候,景厘特意请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,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,转头就看向了景厘,问:为什么要住这样的病房?一天得多少钱?你有多少钱经得起这么花?
他向来是个不喜奢靡浪费的性子,打包的就是一些家常饭菜,量也是按着三个人来准备的。
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,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,打了车,前往她新订的住处。
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,听到这句话,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,怎么会念了语言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