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,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,而傅城予三个字,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。
与此同时,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:傅先生,求求你,我求求你了——
他的彷徨挣扎,他的犹豫踟蹰,于他自己而言,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
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
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,道:你说过,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。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傅城予看着她,继续道:你没有尝试过,怎么知道不可以?
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,连忙凑过来听吩咐。
她轻轻摸了摸猫猫,这才坐起身来,又发了会儿呆,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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