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听了,咬了咬唇,顿了顿之后,却又想起另一桩事情来,林瑶的事情,你跟我爸说了没有?
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
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
容隽,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。乔唯一闭着眼睛,面无表情地开口道。
容隽,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。乔唯一闭着眼睛,面无表情地开口道。
晚上九点多,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,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。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
说完,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