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不好接,姜晚没多言,换了话题:奶奶身体怎么样?这事我没告诉她,她怎么知道的?
他要参加一个比赛,这几天都在练琴找灵感,这人弹的太差了,严重影响他的乐感。
刘妈看了眼沈宴州,犹豫了下,解了她的疑惑:沈先生提的。
我最担心的是公司还能不能坚持下去?沈部长搞黄了公司几个项目,他这是寻仇报复吧?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公司的财务状况。我上个月刚买了房,急着还房贷呢。
沈宴州一手牵着她,一手拎着零食,若有所思。
她倏然严厉了,伸手指着他:有心事不许瞒着。
姜晚知道他不是故意的,所以,很是理解:你来了就好。
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,对面何琴低头坐着,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,像是个犯错的孩子。
姜晚摇摇头,看着他,又看了眼许珍珠,张了嘴,却又什么都没说。感情这种事,外人最是插手不得。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、插手的身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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