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嗯了声,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,往旁边走了几步才接起来。
是吧是吧,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,虽然我不会说,但我的理解能力还是很不错的。
迟砚笑了笑,没勉强他,把他放回座位上,让他自己下车。
按照孟行悠的习惯,一贯都是边走边吃的,不过考虑迟砚的精致做派,她没动口,提议去食堂吃。
孟行悠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,最后拍拍他的肩,真诚道:其实你不戴看着凶,戴了像斯文败类,左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弃疗吧。
陈雨站在宿舍角落里,静静看着这一切,一言不发。
文科都能学好的男生,心思是不是都这么细腻?
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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