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又看了她一眼,没有再停留,转身走向霍靳西,挽了他的手,一起缓步朝门外走去。
可是我没有放弃。叶惜伸出手来握住她,浅浅,我一直都没有放弃过我其实并不知道他今天会安排这些,我之所以跟他来这里,是因为他答应我,只要我来了,他就会送我离开桐城。
那有什么办法?别人背后有靠山,做的就是这样的事,真要盯上了谁,谁能反抗得了?还不是得乖乖上缴资产,为国库做贡献。
叶惜有些惊讶地看向他,叶瑾帆却仍旧只是捏着她的手,拍了拍她的手背,道:没事,以防万一而已,你不用想太多。
叶惜内心惶惶,却一个字都问不出来,眼见叶瑾帆这样的态度,再联想起慕浅临走前跟她说的话,她到底还是意识到了什么,站在电梯里,她终于开口问叶瑾帆:哥,是不是会有什么危险?
叶瑾帆站在台上有条不紊地发表着致辞,目光顾及全场,间或也落到叶惜身上。
大部分是金总他们出资。保镖回答道,据我所知,银行贷款只有一小部分
哥。叶惜低低喊了他一声,我想跟浅浅说说话。
换做是两三年前,她本该为她开心,并且感同身受地跟她一起流泪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