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星平静地注视着他,闻言勾了勾唇角,做什么?反正不是作奸犯科,非法乱纪,也不是惹是生非,扰乱社会秩序的事。
仿佛一夕之间,他就再也不是她记忆中那个威严古怪的老头子,而是变了个人,变得苍老疲惫,再无力展现一丝威严与脾气。
那也未必啊。郁竣说,眼下这样,不也挺好的吗?
在地铁上,她才紧急为自己订了一张前往滨城的机票,到了机场,时间刚刚好。
是的,在她证据确凿被人意图侵犯,并且清楚指出犯罪嫌疑人是谁之后,事件却就此了结。
郁竣点了点头,表示认同,随后道:那我先告诉他一声千星的动向。
阮茵这才又笑了起来,笑过之后,却又控制不住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缓缓道:千星,你告诉我,我儿子,其实也没有那么差,对不对?
我啊,准备要绑架一个人,万一他不听话,我就给他剁了。千星说。
听到这句话,千星不由得又盯着宋清源看了许久。
而横巷里,两边都是已经关门的商铺,巷子里安静极了,只有数盏昏黄的路灯,照出树下相对而立的霍靳北和千星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