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早就跟你说过,我们只是朋友和搭档的关系,你不要再在这些私事上纠缠不清了,行吗
然然。陆与江又喊了她一声,声音已经又沉了两分。
事实上她刚才已经把自己的想法说得差不多了,此刻霍靳西揽着她躺在床上,说起她的想法来,却只是道:你确定,陆与江上过一次当之后,还会这么容易上第二次当?
鹿然觉得很难受,很痛,她想要呼吸,想要喘气,却始终不得要领。
她性子一向要强,眼神从来沉稳坚定,仿佛没有任何事让她失措害怕。
陆与江似乎很累,从一开始就在闭目养神,鹿然不敢打扰他,只是捏着自己心口的一根项链,盯着窗外想着自己的事情。
慕浅松了口气,来不及想清楚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,只能一面紧紧抱着鹿然,一面低声抚慰她:没事了,他不会再伤害你了,有我们在,他不敢再伤害你
若是早一分钟,她肯退让、示弱些许,对他而言,便是不一样的。
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喊出来,可是鹿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声音——
陆与江却完全无视了她的尖叫,任由她叫得再大声,他加诸她身上的力道都没有丝毫减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