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到医院了,这里有我就行了,你回实验室去吧?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。
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,的确是有些年头了,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,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,家具也有些老旧,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。
当着景厘和霍祁然的面,他对医生说:医生,我今天之所以来做这些检查,就是为了让我女儿知道,我到底是怎么个情况。您心里其实也有数,我这个样子,就没有什么住院的必要了吧。
她已经很努力了,她很努力地在支撑,到被拒之门外,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,终究会无力心碎。
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,透过半掩的房门,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、模糊的声音,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,调门扯得老高:什么,你说你要来这里住?你,来这里住?
又静默许久之后,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:那年公司出事之后,我上了一艘游轮
又静默许久之后,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:那年公司出事之后,我上了一艘游轮
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,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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