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
顾倾尔给猫猫喂完早餐,又将两个餐盘都清洗干净,这才坐下来吃自己的早餐。
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做着自己的事情。
现在想来,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,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,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,下意识地解释。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,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
可是意难平之外,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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