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湖正道

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喊出来，可是鹿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声音——

然然。陆与江又喊了她一声，声音已经又沉了两分。

鹿然看见他蹲了下去，不知道做了什么，许久之后，才又缓缓直起身来，僵立在那里。

陆与江面容阴沉到极致，正准备转身离开的瞬间，鹿然的哭声忽然变得撕心裂肺起来

说到底，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，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，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，他只是生气——她没有告诉他。

而鹿然整个人都是懵的，明明眼角的泪痕都还没干，她却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，只是愣愣地坐在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