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不由得微微眯了眯眼睛,打量起了对面的陌生女人。
再睁开眼睛时,她只觉得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,下意识就看向床边,却没有看到人。
怎么?说中你的心里话了?容恒态度恶劣地开口道,来啊,继续啊,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。
好着呢。慕浅回答,高床暖枕,身边还有红袖添香,比你过得舒服多了。
她一边觉得现在的年轻人太不讲究,大庭广众地做这种事情,一面忍不住多看了几眼。
他这一通介绍完毕,两个被他互相介绍的女人面面相觑,明显都有些尴尬。
陆沅没想到他会激动成这样,花园里来往的行人视线都落在她们身上,她僵着身子,红着脸用左手一个劲地推他。
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
二哥今天怎么没陪你来?容恒自顾自地吃着陆沅吃剩下的东西,这才抽出时间来关心了一下霍靳西的动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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