盲流感
再一抬头,便又对上了容恒满是欣悦与欢喜的眼眸。
慕浅帮她整理好裙子,又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,这才道:穿婚纱不好吗?
您表面上是没有瞪,可您心里瞪了啊。慕浅振振有词地道,我要真把悦悦放在这里打搅了他们的洞房花烛夜,您不得把我瞪上天啊?
直到陆沅拿了吹风,亲自帮他吹头发做造型,容恒才静了下来。
这一下,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们身上。
经了这一番商议之后,许听蓉的亢奋神经总算平复了一些,跟陆沅一起坐到了餐桌上。
容隽打开门看见他的时候,只觉得匪夷所思,你这是一直等在外面的吗?
一直到容恒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中,陆沅才又一次看向慕浅,无奈嗔怪道:你怎么这么会折腾人呢?
简单而又别致的婚礼之后,陆沅又换上一条红裙,跟容恒一起依次给所有长辈敬了茶。
而今天,陆沅刷了牙,洗了脸,化了个淡妆,一切收拾妥当之后,容恒还站在她旁边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