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随意走动了一下,便找了处长椅坐下,静静看着面前的神色各异的行人。
陆沅听了,又跟许听蓉对视了一眼,缓缓垂了眼,没有回答。
慕浅面无表情地听着,随后道:关于这一点,我其实没有那么在乎。
容恒听着她的话,起初还在逐渐好转的脸色,忽然之间又阴沉了下来。
陆与川会在这里,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,只是再稍稍一想,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,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。
慕浅道:向容家示好,揭露出你背后那个人,让容家去将那个人拉下马,领了这份功劳。他们若是肯承这份情,那就是你送了他们一份大礼,对沅沅,他们可能也会另眼相看一些。
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,仿佛就等着开战了,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,满身尖刺都无用武之地,尴尬地竖在那里。
而张宏一看到这辆车,立刻挥舞着双手扑上前来。
说啊!容恒声音冷硬,神情更是僵凝,几乎是瞪着她。
许听蓉跟她对视了一眼,眼神比她还要茫然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