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,另一方面,是因为萧家。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,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,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,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眼见他这样的状态,栾斌忍不住道:要不,您去看看顾小姐?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
刚一进门,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。
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,没有任何回应之余,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,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,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。
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