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凉他们只能坐在位置上继续观看其他队伍的比赛。
这人话音才落,选手席前的led大屏幕上显示了所有人的组队名单。
难道医疗兵只能带着药包飞速去救人?狙击手只能躲在暗处架枪偷人头?开车的一定要是指挥?对枪手非要以命换命跟敌人对搏?苏凉摇摇头,我觉得这样太僵化了,一支队伍如果打法固定,战术老套,被反套路的只会是自己。
没再询问血腥那边具体的情况,没有声援,耳机里甚至连彼此的呼吸声,都听不到。
苏凉左右看了看,又弯腰在地上找了一下,都没有找到遗漏的那片小方块去哪儿了。
第一局,她看到了打败队长他们的希望,甚至不惜将自己一直研究的策略与其他人分享,如今惨烈的现实,似乎在笑话她,太过于天真。
唯一体现出她职业选手的素质,可能就是她准确而精炼地报点方式:
要不是在比赛禁止说脏话,鸟瞰都怀疑对方早把她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。
说到一半,回过神来,极为难得的,他连舌头都撸不直了:你你你,我我我
看到她的举动,选手席的人静了一瞬,而后又有三三两两的人站起来跟在她后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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