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,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。
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
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,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。
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
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
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,一面将卷尺递出去,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。
所以在那之后,她的暑期工虽然结束,但和傅城予之间依旧保持着先前的良好关系,并且时不时地还是能一起吃去吃顿饭。
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,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。
就好像,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、期待过永远、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。
我很内疚,我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摩了一个姑娘,辜负了她的情意,还间接造成她车祸伤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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