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她刚才已经把自己的想法说得差不多了,此刻霍靳西揽着她躺在床上,说起她的想法来,却只是道:你确定,陆与江上过一次当之后,还会这么容易上第二次当?
说到底,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,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,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,他只是生气——她没有告诉他。
她虽然不说,但是两个人之间的很多事,都不需要多说。
对他而言,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,就是背叛!
你不要生气嘛,我也没跟姚奇聊什么,就大概聊了一下陆与江的事。
最痛苦的时刻,她仿佛忘记了一切,只是盯着眼前的这个人,控制不住地掉下眼泪来。
鹿然已经很可怜了,我们不能再利用她,那事情就只能由我们来做了。
所以,由你去当这个诱饵,正合适?霍靳西声音冷淡地反问。
我鹿然此刻脑子里已经是一片大乱,张着嘴,根本说不出话来。
鹿然看见他蹲了下去,不知道做了什么,许久之后,才又缓缓直起身来,僵立在那里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