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
好在这样的场面,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,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?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,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。
她推了推容隽,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,她没有办法,只能先下床,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。
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
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
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
乔仲兴听了,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。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我没有时间。乔唯一说,我还要上课呢。
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,说:我女儿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