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这会儿没什么发言权,只能点点头,默默看着他转身开跑。
乔唯一微笑冲悦悦挥了挥手,容隽也不情不愿地挥了挥手。
大喜的日子,你自己一个人进门,你觉得合适吗?慕浅反问。
容恒做好准备,这才又看向陆沅,道:老婆,你别着急,等我一会儿,我去去就回来,带着你最爱的花——
既然是给慕浅的,那当然是最好的,也是她最恣意、最随心的——因为无所顾忌,只要将自己心中最美的那款婚纱画出来就好。
陆沅有些害羞地笑了笑,容恒同样喜上眉梢,揽着她在她耳边说起了悄悄话。
简单而又别致的婚礼之后,陆沅又换上一条红裙,跟容恒一起依次给所有长辈敬了茶。
不远不远。慕浅说,我刚搜了一下,也就十二三公里吧。远吗,容先生?
临拍摄前,陆沅又为容恒整理了一下领口,容恒也抬手帮她顺了顺头发,这才摆好姿势,看向了镜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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