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,说:我女儿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
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
容隽说: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,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,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,我不得负责到底吗?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,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,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。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,不是吗?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,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。
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,在他身边坐下,道,我是不小心睡着的。
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,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,忍不住咬了咬唇道:你怎么样啊?疼不疼?
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,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,她又不是傻瓜,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。
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,道: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。
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