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,许久之后才开口道:她情绪不太对,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。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如你所见,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,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。
我以为我们可以一直这样相安无事下去,直到慕浅点醒我,让我知道,你可能是对我有所期待的。
去了一趟卫生间后,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,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,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,正端放着一封信。
闻言,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,可是片刻之后,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,道:好啊,只要傅先生方便。
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
可是这样的负责,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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