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梳心软,看不下去张嘴要劝:要不算了吧,我先送他上去
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,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,等迟砚从阳台出来,看教室里没外人,直接调侃起来:太子,你可真狠,人姑娘都哭了,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。
迟砚扫了一眼小推车上面的菜单,没见到这个字眼,好奇问:全家福是什么?
楚司瑶挽着孟行悠的手,凑过去了些,小声说:刚刚在教室,迟砚算不算是把秦千艺给拒了啊?
晚自习下课,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,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。
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都可以,我不挑食。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,等我洗个手。
思绪在脑子里百转千回,最后迟砚放弃迂回,也是出于对孟行悠的尊重,选择实话实说:那天如果不是你,我也会那么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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