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江已经走到门口,听见声音,这才回过头来,看向坐在车里的鹿然,道:然然,下车。
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。陆沅道,浅浅,这件事情——
过于冒险,不可妄动。霍靳西简单地扔出了八个字。
而这一次,慕浅打算再次利用陆与江的恨,陆与江却未必会再一次上当。
当初她觉得自己一无所有,没有牵挂的人,就不会有负担,所以便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毫不在意。
我的确是想对付陆与江,但我也还没想好要怎么做,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实施嘛!
话音未落,拎着他的那人一拳砸在了他的脑袋旁边的门上。
叔叔鹿然嚎啕着喊他,向他求救,叔叔,疼
因为她看见,鹿然的脖子之上,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。
说到底,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,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,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,他只是生气——她没有告诉他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