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,景彦庭先开了口:你去哥大,是念的艺术吗?
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?景厘忍不住问他,这样真的没问题吗?
景厘想了想,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名字,让他去打包了食物带过来。
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。
事实上,从见到景厘起,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,除此之外,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。
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,没有拒绝。
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,随后才抬起头来,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,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,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,对我而言,就已经足够了。
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,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,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——有些事,为人子女应该做的,就一定要做——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,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。
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,救我们家的人,可是没有找到。景彦庭说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