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琴就叹,唉,还真是这都什么事?该来的不来,不该来的还来了。
得,看这样子,是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了。先前闹得最凶的妇人就不再说话了。
村长的意思就是这个,张采萱到的时候其实还早,锦娘可能是得了消息就去跟她说了,这些人其实才刚开始商量呢。
道理是这个道理,但张采萱心里就是止不住担忧。他不是别人,他是秦肃凛,是她的夫君,是孩子的爹,这个世上对她最好的人。
进文摇头,军营的人不让我们进去,也不肯帮我们找人,说是不附和规矩。
抱琴也跟着她进门, 道,我还得拿点药材回去熬。
越过村子,两人踏上去村西的路,路上的人骤然减少,几乎没了,抱琴想起方才何氏的话,笑着道,你那二嫂,现在当然不怕分家了。
抱琴就叹,唉,还真是这都什么事?该来的不来,不该来的还来了。
此时时辰可不早了,这家中可只有她一个大人,哪怕对面有陈满树夫妻,她平日里也挺警惕的,这个时辰,一般人可不会再串门子。更别提方才她隐约似乎听到了有马车的声音。
一个个请到了,当面说清楚了,到时候就不能不认账,说没听到不清楚不知道之类推脱的话就不会发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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