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
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,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,她又不是傻瓜,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。
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乔仲兴闻言,怔了片刻之后才道:道什么歉呢?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,之前是我忽略了,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。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
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
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