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不不。容隽矢口否认,道,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,影响到了您的决定,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,所以她才不开心。
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
容隽,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。乔唯一闭着眼睛,面无表情地开口道。
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
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说完她就准备走,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,容隽就拖住了她。
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
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,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,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,隔绝了那些声音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