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
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为感怀,看向容隽时,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
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,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,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。
梁桥只是笑,容隽连忙道:我第一次正式上门拜访叔叔,又是新年,当然要准备礼物啦。这会儿去买已经来不及了,所以我就让梁叔提前准备了。
乔唯一的脸顿时更热,索性抹开面子道:那你怎么不进来把容隽拎起来扔出去?你就不怕自己的女儿吃亏吗?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
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
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