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
她主动开了口,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,再被她瞪还是开心,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,怎么都不肯放。
随后,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,我没法自己解决,这只手,不好使
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
容隽握着她的手,道:你放心吧,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,这事儿该怎么发展,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,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
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