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喜欢这种玩法,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。
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所以后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名号乱来,以致于他们父女起冲突,她发生车祸的时候,我才意识到,她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,是我把她想得过于不堪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:顾小姐?
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
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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