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再回到室内的时候,却意外发现,申望津竟然已经变魔法般地做出了四五道菜摆在餐桌上,而他却仍在厨房里忙碌。
她原本是想说,这两个证婚人,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和她最好的朋友,这屋子里所有的见证人都与她相关,可是他呢?
千星看看趴在容隽肩头耍赖的容琤,又蹲下来看看紧抱容隽大腿不放的容璟,问:那你妈妈呢?
庄依波正要扭头朝那边看,申望津却伸出手来,轻轻固定住了她的脸。
冬日的桐城同样见少蓝天白云,偏偏今天都齐了,两个小家伙也不懂什么叫踢球,只是追着球在球场上疯跑,兴奋得嗷嗷大叫。
正在此时,她身后的门铃忽然又一次响了起来。
千星出了卫生间,便直接被陆沅带到了楼上。
许久不做,手生了,权当练习了。申望津说。
就如此时此刻的伦敦的晴空,真的是美极了。
庄依波关上门,走到沙发旁才又问了他一句:你是有事来伦敦,顺便过来的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