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,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。
行。傅城予笑道,那说吧,哪几个点不懂?
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从你出现在我面前,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,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,以至后来的种种,桩桩件件,都是我无法预料的。
所以我才会提出,生下孩子之后,可以送你去念书,或者做别的事情。
桐大一向有这样的传统,会邀请各个领域出类拔萃的校友返校演讲,这样的演讲每个月至少都有一个。
那一刻,傅城予竟不知该回答什么,顿了许久,才终于低低开口道:让保镖陪着你,注意安全。
那个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,我只知道我被我家那个乖巧听话的小姑娘骗了,却忘了去追寻真相,追寻你突然转态的原因。
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
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,还有很多字想写,可是天已经快亮了。
……